— 木樨心中 —

[刀剑乱舞·当他们被审神者误会喜欢了别的女人]

*髭切婶和膝丸婶两则,乙女向,代入向,审神者无名

*OOC请见谅,感谢阅读,欢迎代入

*有后续,有想看的刀可以评论,会选择自己能力范围内的写,希望大家吃得开心



【膝丸】

空气仿佛凝固了,膝丸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垂着头不说话。

审神者看似风轻云淡,袖子下的手指正局促不安地绞着。

“……我也不是不能理解。”审神者说,“你们都是男人,有那个方面的欲望需要排解。”

膝丸的脸更红了,还有什么比逛花街被主人撞见更羞耻的事情呢?

虽然并不是膝丸本意,他只是被髭切生拉硬拽去花街散步的。

“虽然不知道你喜欢的是哪个游女,但是如果你想替她赎身的话,也不是不行……”审神者说得很通情达理,但是膝丸根本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。

不是这样的。膝丸在心里大喊着,却什么也说不出。他原本只是抱着在街上等兄长逛完一起回家的心态,并不打算找游女排解,然而却被一个路过的游女搭上,最后还是难以脱身的陷入了和游女的纠缠。

——因为那个游女,长得太像审神者了。

然而趁着审神者出门开会的空暇,今天再次去找那个游女的时候,膝丸意外地撞见了和友人一起路过花街的审神者。

膝丸觉得自己在审神者眼中的正经人形象已经烟消云散了。

“尽管说膝丸是我的刀,不过要是膝丸是真心喜欢别的女孩子的话,我也会支持膝丸的……总不能不讲道理地霸占着膝丸,对吧?”审神者苦笑着说道,“如果赎身之后,那个孩子无处可去的话,也可以让她来本丸住。”

审神者说得情真意切,膝丸听得无地自容。

不、不是这样的……我明明喜欢的人是主人。膝丸慌张地想要辩解,却说不出一句话,他快要把头垂到地上去了。

要怎么解释?说我喜欢的其实是主人,但是又不敢坦白,只好用替代品聊以慰藉。源氏重宝做出这种卑劣的行为,如果被主人知道了,一定会被讨厌的吧。

“所以,膝丸能告诉我是你喜欢的是哪个女孩子吗?”审神者的话语仿佛是最后通牒,一字一句扎在膝丸的心上。

如果说了名字,主人大概真的会去帮忙替那个游女赎身,可是自己对游女毫无感情。

但是如果不说,或许会被主人认为是轻浮的男人,一定会被讨厌的。

“膝丸?”审神者又喊了一遍膝丸的名字。

膝丸觉得手上有什么温热的触感,他看见审神者的手正覆在他的手背上。

温热的,像是一片被阳光晒过的羽毛。

“我……”膝丸愣愣地说着,只是看着审神者的眼睛,他的大脑就像是回归了冰冷的铁器一般无法思考。

审神者也看着膝丸,温柔的目光抵在膝丸的喉间,逼迫他说出的卑劣又真实的想法。

“……我没有喜欢别人。”膝丸认罪似的说道。

“诶?”

“我没有喜欢游女……因为、因为她……”膝丸愧疚地看着审神者。

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的,明明是在努力认错却又忍不住要哭出来,耳尖还泛着淡淡的红色。

审神者摸了摸膝丸的耳朵,果然是在不正常地发烫。

“因为她长得好像主人……对不起,我是这种卑劣的人,没有忍住对主人的……”膝丸小声地坦白着,榻榻米上落下的不断洇开的水迹。

“呼——膝丸啊。”审神者伸手抬起膝丸的脸,“看不出来膝丸是这种坏孩子,因为不敢对我出手所以就敢去花街找替代品了是吗?”

“对不起,主人……”付丧神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。

“好好说一遍,膝丸喜欢的人是谁?”审神者低头亲了亲膝丸的唇,笑着质问道。

突然得到了亲吻的膝丸愣愣地看着审神者,而后,他缓缓地不知所措地说道:

——“膝丸喜欢主人。”





【髭切】

每月一次的报告会议冗长枯燥,离开会议厅的时候审神者没从昏昏沉沉的状态里脱离,但是她隐约原本走在她左手边的近侍髭切突然跑开了。

“那位穿白色羽织的大人,请等等。”

髭切的呼喊让审神者清醒过来,审神者抬起头,看见自家的近侍追着前面的一个少女跑去。

诶???什么情况???被丢在原地的审神者不知所措。

“您的发饰掉了。”髭切笑着说,递过刚才从地上捡起来的发饰,“还给您。”

少女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后脑的头发,才发现原本夹在发辫上的蝴蝶发饰掉了,瞬间尴尬得脸色通红,慌慌张张地向髭切道谢。

审神者看着不远处的髭切和少女愉快地交谈了几句,然后少女转过身,髭切很自然地帮少女重新戴上了发饰。

“………”无名的怒火和酸意从审神者的心底升起。

然而还没等审神者上前,一个膝丸走得飞快与审神者擦肩而过,向着少女和髭切走去,在少女面前站定,又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少女身后的髭切。

“主人。”显然,那个膝丸是少女的近侍。

隔绝在三人奇怪气场之外的审神者围观了别人家近侍吃醋的全过程。即便是髭切,隶属于少女的膝丸还是表现出了明显的不悦,眼神凶恶地看着髭切。

强烈的独占欲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。审神者摇摇头,她看见髭切望了她一眼,虽然与平日里从容的样子没什么区别,但是审神者还是看出了一丝求救的意味。

就好像是两只小狗打架,一只因为主人先到了而获得了有人撑腰的气势,另一只只好夹着尾巴呜呜地说“我也要叫我家主人过来”

但是这种时候主人要是还不上去解围,也不配称之为主人了。审神者走上前,将髭切拉到自己的身后,她笑着问少女说自家的刀是不是给她添了什么麻烦。

一边安抚自家近侍膝丸的少女急忙解释说不是的,是因为近侍不在身边又怕自己戴不好发饰,所以才麻烦髭切帮忙的。

误会解释清楚。审神者带着髭切向少女告别。

“你今天好多管闲事。”回程的路上,审神者靠着车窗说道,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的髭切,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:

——“还是说你对那个女孩一见钟情了?”

髭切愣了一下,他没想到审神者会这么猜测,但是他又很快地反应过来,这是审神者在吃醋。

不,他以前可没发现审神者是这么独占欲这么强烈的人。髭切这么想着,他反倒有一丝窃喜。

身为物品,被主人独占简直就是一种特殊的宠爱。髭切很高兴审神者对他拥有这种感情。

“如果我说是呢。”髭切当然也不是什么善类。

“你还真敢说啊。”审神者怒极反笑,“把自己的主人丢下,跑去给别的审神者献殷勤,又被别人的近侍凶回来,还要可怜兮兮地向我求救。”

刚才的弟弟都没主人你现在的样子凶。髭切在心里偷笑。

“就这样还敢说喜欢她,源氏重宝的喜欢还真是卑微呢。”审神者毫不留情地嘲讽道。

能让平日里温和的审神者说出这么狠戾的话,髭切感到了某种扭曲的愉悦,享受着被审神者的独占欲引火烧身的快乐。

“主人也不过如此吧,我不过是做了些举手之劳而已,主人就这么生气。”髭切嘴上说得刻薄,却放低了姿态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审神者的肩上,“既然这样,还是把我锁起来更好,让我能触碰的人只有你。”

——“我不在乎别人,我只要有主人就够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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